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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boss点名很想立刻提交辞呈，但找不到更高薪工作的高层：“……”
以及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花柚：“为什么不带面罩来呢，就是那种黑色的脸基尼？”
其中一个高层破罐子破摔：“那个是什么？带上那个就认不出来了？”
“嗯。这个样子……我从监控里看到就会立刻报警。”
高层眼里的光吧唧一下就碎了：“那算了。”
花柚歪头：“不过你们为什么不正大光明地进来吃，而要带墨镜，显得比较酷吗？”
程企替他们回答：“哼，还不是怕丢脸。”
至于是怕丢什么脸，大家心里有数。
程企又讽刺了几句，一点儿面子都不给这群人留，说了个痛快，这才叫着花柚走了。
一群面红耳赤的老家伙们互相对视，一个人犹豫道：“下次还来吗？”
其中一个抓起变异鸡的鸡腿儿啃了一口，完全看不出头一天他知道这是变异鸡做的之后，一口都没吃的嫌弃样。
另一个用鱼香茄子拌米饭，吃的喷喷香。
“来，必须来！”
吃鱼香茄子拌饭的高层半分看不出头一天被其他几人拉来的抗拒，反倒吧唧着嘴规劝其他几人：“要走你们走，反正我脸都丢没了，还吃不上美食那不要我命吗！”
其他人看最要面子的老祁都不走，观点都很一致。
不走。
脸皮是什么？有美食重要吗？
他们都这把年纪了还在乎这？
甚至因为反正已经掉马了，脸皮都不要了，走之前厚着脸皮找汤挽加了个好友。
汤挽熟练地指向二维码。
她全程淡定非常。
看着好友圈里曾经一个向来讨厌她的上司正在隐秘的炫耀自己跟哪位大佬吃过饭。
汤挽冷嗤。
吃过饭算个der。
大佬还主动加她好友呢。
花柚是不知道这几位老家伙彻底放飞自我了。
她以为程企有什么重要的事要找她谈。
所以绷着脸做认真状。
程企道：“我最近压力贼大。”
花柚虽然不懂这件事的开头为什么是这样的，但她还是耐下心继续听。
“我知道民宿没房间了，所以你能不能搬出去，我搬进来。”
花柚转身就走。
程企哈哈大笑，陈助理面无表情地捂住他的嘴。
花柚又转身回来，突然塞给陈助理一个东西：“这个借给你用。”
程企一下就正经了：“什么？”
他偏头去看。
软乎乎的，长相普通，半点没有美感——但好像捏起来倒是很舒服。
“真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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